在觉醒个人记忆后慎二就知道间桐脏砚利用他的事实。

毕竟间桐脏砚从头到尾都是‘无视’他的。

若是那个老虫子是真的有心，就算是‘无能’其实也是能够克服的。达不到远坂凛的水平，但是要做到‘维持间桐家’并且在下一代将间桐家振兴提升魔术质量还是能够做到的。

但是老虫子什么都没有做，为了他自身续命不择手段，甚至有一天突然觉得自己不行或者是子孙后代身体素质好反过来吞噬自己后代都是有可能干出来。

对这种类型的人，无论如何慎二都提不起敬意与尊重。

“看来你知道的事情不少啊。”阿茶毫不意外地说道。

他懂。

他什么都懂。

跟间桐慎二一样，他是属于觉醒者之一！

在他醒过来看到他那双眼睛的时候阿茶就明白间桐脏砚为何是这幅样子。

在另一个世界内，间桐脏砚是被他控制虫群自己吃掉的，这份记忆也被传达到这个世界脏砚这边。

这给间桐脏砚带来很大的负荷，本来就垂垂老矣——几乎每年都在持续恶化的间桐脏砚一下就变成这幅样子。

“你过的还是蛮辛苦的，脏砚老爷子。”

间桐脏砚躺在床上，满脸毫不掩饰地憎恶。

这越发让阿茶确定，这个老虫子此时已经快到极限。

魔术没反应

虫仓内的虫子难以控制。

身体被纳米机器人完全接管连自杀都做不到。

他身体数据也被反馈到阿茶这边，基本上，躺在这里的脏砚就是它本人。

“五百年的妄执，不过如此。”阿茶嘲笑道。

人类是化学动物，身体受到化学激素的影响。

就算人自己的精神一时能够对抗肉体衰变，但若持续时间太久，当维持肉体都是妄念时，那么无论再怎么光辉的理想也抵抗不住时间的腐蚀。

“你的人生到此为止了，间桐脏砚。”

间桐脏砚瞪着阿茶，死咬着牙齿却连声音都发布出来，魔术更是无稽之谈。

纳米机器人在不断啃噬着间桐脏砚的躯体，魔术相关的东西也在不断地被这些东西蚕食。

罪恶装备，这个魔术师猎杀组织，比脏砚在另一个世界看到的还要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