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观布子之母神色犹豫。

“但是那种日子比灭亡还要悲惨，更何况那个时候的人类还能否被称为……”

“不，这就够了。”凯利打断了观布子之母的感伤，毅然道：“这就足够了。”

“哪怕过上那种地狱般的日子？”

老妇人抑制住年迈的伤感，盯着面前的青年。

“可若真的灭亡，那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凯利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种态度让老妇人有些无言以对。

“我需要更多细节。”

老妇人盯着卫宫切嗣那认真严肃的面容，沉默了半晌。

但凯利没有催促她，因为他知道此时观布子之母正在重新观察未来。

“地球……”

闭着眼睛的老妇人喃喃说道。

“……人们在铅灰色的土地上努力耕耘，而在天空中则是黑暗的宇宙与……蔚蓝色的地球。”

凯利知道老妇人看到的景色是什么了。

那铅灰色贫瘠的土地并非是未来的地球，而是在夜晚上人类观察了数千年的卫星。

“我看到了，人类在一个铁罐子般的巨大机器内，操纵着许多小机器在那片土地上耕种。”

凯利追问道：“那无穷无尽的战争，是人类自身引起的吗？”

“.....不。”

老妇人摇头。

“我看到的绝大部分都是人类在和一些从未见过的可怕东西在进行战斗。”

真理越辩越明。

看到未来的老妇人虽然神色还是很难过，但却不如之前那般被动，反而一个又一个细节被补完，从其口中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