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停下来的时候,许俏俏头发凌乱,脸色如同一张白纸,身体紧绷如弦,仿佛一碰就会断掉。有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魂仿佛都已经脱离了躯壳。
这,的确已经达到了她的极限。
“小姐,您没事吧?”
许俏俏眸光呆滞了几秒,尔后虚弱的转向他,有气无力地道:“......麻烦你,可以,扶我一下吗?”
他点头,连忙替她解开安全系扣,将她扶下来。
许俏俏艰难的走到栏竿边,趴在那儿,便大吐特吐起来。
胃部被掏空,眼泪也直外往飙。
身体虽然难受。但心,却突然舒畅轻松起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便哭了,也不怕被人笑话,这么好的理由,完美的掩饰了她的脆弱。
一直以来,她习惯了用笑来还击那些刁难她、欺负她、踩低她,想看她笑话的人,她将自己保护得很好,坚强得让那些人气急败坏。
可这个习惯,却也无形中成了她的束缚。就算是特别的难受,她也不敢哭,因为这会让她觉得自己特没出息,特别软弱,她会瞧不起自己。
现在,她可以自欺欺人的当成,是身体在受到极限刺激的情况下,产生的生理反应。
年轻小伙见她又哭又笑的,有点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