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已经说过,条件必须是让苏眠跟我一起去海城,不然,我们就耗着,大不了你让警方逮捕我,到时候苏眠的情况只会更糟糕。”
一句话成功激怒了薄宴沉。
原以为会招来凶狠打击,但薄宴沉却无比冷静,只给顾行舟打了个电话,“带着你的药,现在来医院,给姓厉的再扎上一针。”
厉寻不想经历那种痛苦,脸色一变,“你就会有这种手段?这样看,你跟我也是一种人,极度的卑鄙无耻。”
“指责别人的时候,低头看看自己双手,沾了多少人的血。”薄宴沉冷哼。
没多久,顾行舟带着药箱来,跟上次一样,注射的是致幻剂。
不过厉寻有心抵抗,在困境中不断挣扎,企图咬舌。
赵苛看他神情不对劲,冲过去一把捏着他下巴,防止把舌头咬掉。
“老板,这样不行啊,他真自尽,太太那边怎么办,手术只有厉寻这狗东西会做。”
赵苛找了抹布塞在厉寻嘴里,解放自己双手。
顾行舟犯难,“要不让你老婆哄哄他?”
“不可能!”薄宴沉声音低哑,也清楚,厉寻不怕死的原因是他没有顾虑,没有弱点,对蔺成敏也仅仅是执念。
人没有软肋,就拿捏不住。
他得给厉寻制造弱点。
......
没过几天,苏眠忍不住来医院看薄宴沉。
在大厅看到了黎文锦,他憔悴很多,鬓角头发微白,不久前还是个倜傥儒雅的中年男人,似乎几夜之间就老了。
“苏小姐,能不能跟你谈一下。”
苏眠提着保温桶,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