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你有这个自觉,那就更好,我们彼此各退一步,你来找我,我们面对面,谁也不要作弊。”
苏眠只短暂地思索了几秒,答应下来,“好,但如果耍诈,抱歉,我会让你彻底失去这个载体。”
“你......”
她笑得轻蔑,“你怎么想的,我都知道,想让你女儿复活,以另一种形式活在世上是吗?那就按照我说的做,不然,大家玉石俱焚吧。”
苏眠说得到,做得到,她是薄宴沉的女人,深受他影响。
现在,舍弃小情小爱,换更多条性命,她觉得值当。
蔺季松喘着粗气,良久,说,“好。”
......
屋里的血腥气,久久不消,薄宴沉回来,闻到血腥味。
他皱眉,看到苏眠侧躺在休息区的那张床上,心疼得要命。
“宝贝,抱歉我回来迟了,”薄宴沉温柔的亲亲她脸颊,问道,“怎么会有股血腥味,你哪里伤着了?”
苏眠迷糊睁开眼,自动搂着他脖子,乖巧的窝在他怀里,“没有,可能是白天有人来送喝的,摔碎了杯子把他手割破了,老公,我们去酒店。”
大使馆也不安全,好像蔺季松不死,处处都是危机。
她这么乖,薄宴沉心软的一塌糊涂。
抱着她出门,上车,驱车开到了酒店。
赵苛的电话打的跟催命似的。
“老板,我愧对您,我该死,我又把事情搞砸了,太太不见了!”赵苛急的灵魂出窍,现在恨不得把申城翻个遍。
苏眠听到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心有不忍,“那什么,我在你老板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