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寻姗姗来迟,“不好意思薄总,我跟苏眠在谈论下个月订婚的事,来迟了,别介意。”
薄宴沉心尖骤然缩紧,神色无比冷峻,“订婚?”
刚坐下去的厉寻,点了杯咖啡,慵懒地笑道,“是啊,苏眠说会考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薄总不恭喜我吗?”
“恭喜,当然是要说,但不是现在,你有命听到再说。”薄宴沉起身,拿起桌上的花瓶,直接砸在他脑袋上。
厉寻一时不察,头晕眼花,眼角流下一行殷红的血。
他捂着额头,眼神毒蛇一样冷,“薄宴沉,你跟苏眠分手了,她嫁给我,是必然的,你改变不了。”
但薄宴沉不听,又一拳砸过去。
厉寻翻倒,喘着粗气半天没回过神。
“厉总,抱歉,我最近压力大,脾气不大好,你说话刺激我,失手打了你,这个责任你自己担着吧,”薄宴沉给蔺季松打电话,“蔺老,刚才不慎撞到了厉总,他受了点伤,我这就让人送他回去。”
几个保镖走过去,将厉寻架起来。
厉寻的保镖也冲过来,两拨人对峙,咖啡馆里剑拔弩张。
“厉总,下次别在我面前嘚瑟,苏眠跟我分手,不代表她就会选你,就算答应你又怎么样,你不过是蔺季松用来对外的棋子,等到哪天没用了,什么下场自己想想。”
厉寻抹掉额头的血,挣开保镖整理自己西装,保持着斯文仪表,“我如何,不劳你费心,你还是顾好自己吧。”
说完,转身离开。
他是想来刺激薄宴沉,结果这疯批直接发癫,拿了花瓶砸他,打回去的话,他胜算不大。
但以后,他总会挽回今天的损失。
......
苏眠下午上了两节马术课,最开始屁股受不了,癫得走不了路,十来天的时间就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