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长河这些年事业不顺,刚转手卖了公司,还自己的赌债。
他手上没钱,到处找代西娅,好不容易知道她的下落,怎么会空手而归。
代西娅扬手,烟灰缸差点拍他脑袋上,被苏眠半路截下。
赵苛带着保镖,把人扛起来,堵住嘴,蒙着脑袋一顿打。
打完揭开黑布,代长河一张脸肿成猪头,口齿不清,“谁打我?”
赵苛拿纸巾给他擦血,用了老大的力,“不知道啊,可能老天爷看不过去,伸手了吧。”
“代先生,你说你来一趟干什么,需要钱就自己去挣啊,有手有脚还没到退休的时候,啃女儿已经啃了十几年了吧,也该消停了。”
代长河没说话,捂着脸,狠狠瞪着代西娅。
转身走了。
苏眠,“......”他来挨揍的吗?
角落,一个小小的盒子,落在她不远。
苏眠走过去捡起来,打开,脸色大变。
纸条上写着:梁东晴的手指,今天是小指,明天就是食指,中指,整个手,或者脑袋。
赤裸裸的威胁,纸条上沾了血,还有个U盘。
薄宴沉几步过来,看到纸条,将盒子拿走,“不是我妈的手指。”
“真不是?”
“不是,我认识,这是个男人的手指,”他神情冷峻,“蔺季松找了代西娅的父亲来,就算不进门,只要把你引出去,看到这些东西你就会心软。”
代西娅愣住,浑身颤抖,又拿了烟灰缸,嘴里骂道,“老东西,敢算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