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明锋冷笑,让保镖按了免提。
“薄总,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这笔买卖很划算。”
薄宴沉声音幽冷,“我爸如果损伤一根头发,我会砍了你另一只手,丢到粪坑里,让你连接都接不上。”
瞬间,把舒明锋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厥过去。
临市这边,薄宴沉跟舒明锋通完话,挂了电话去看苏眠。
她已经醒过来,强抑着悲痛,和舅舅舅妈一起商量外婆的身后事。
老人家想落叶归根,死后和外公合葬,过几天在临市火化,骨灰带回去。
她还要安慰妈妈,挺着那么大的肚子,走路都费劲,当着妈妈的面不敢表露悲伤,背过身抹眼泪。
薄宴沉走过去,把她带到隔壁病房,抱在怀里,“想哭就哭,憋着多难受。”
苏眠靠在他结实宽阔的怀里,嗅着熟悉的清冽气息,眼角的泪啪嗒啪嗒掉下来,“薄宴沉,我没有外婆了。”
“老人家只是去见外公了,另一种说法,是去了别的世界,那个世界有你的亲人,她的爱人,她走的时候很安详,没有遗憾。”
“我还是很难过。”
薄宴沉低头,吮掉她眼角的泪,“我知道,所以你想靠着我的肩,抱多久都行。”
门外,走廊尽头,周景毅听着断断续续的哭声,内心同样痛苦。
他身边的唐平递给他一段视频监控。
“薄宴沉的人把老太太看得很严,之前病情都稳定的,忽然就出事儿了,我就让人调了监控,周总,薄宴沉的保镖进过ICU,然后老太太就病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