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
昏暗潮湿的密闭空间里,铁门被撞开,屋里充斥着一股血腥味。
薄宴沉目光冷冽,一眼看到昏迷不醒的舒澜。
衣服完整,但脸色苍白,胸口处有大量血迹。
他立即解开舒澜的衣服,眸光瞬间暗下,胸口被切割开,又被缝针,他凑过去,耳朵贴着她心脏,听到一阵沉缓的心跳声。
没有被摘出心脏。
那为什么要划开这里?
赵苛进来,皱眉,忍下那股让人作呕的恶心感。
“老板,四处都找了,没有发现,那些人早就走了,”赵苛看向舒澜,犹豫着问,“舒小姐没死吧?”
看着跟断气了一样。
说话间,薄明礼也带了人赶到,他比薄宴沉反应还大,冲过来就要掀舒澜的衣服。
薄宴沉一把按住他老子的手,“还在,现在把人送去医院,做全身检查,看有没有缺少其他零件。”
“没事就好,”薄明礼冷静下来,在简陋的“手术房”内来回走动,忽然身子一僵,双目死死地盯着墙角。
那个不显眼的位置,画了个标记。
二十多年前,宴沉被绑架,就在现场发现过同样的一枚印记。
薄明礼浑身发冷,他知道,那伙人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