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瞎能看到冒着热气,”薄明礼正吹着。
薄宴沉意味难明的笑了,“小时候你给我放洗澡水,水那么烫,直接给我烫得通红,那时候你怎么眼神有问题了?”
“有吗?好像还真有,你妈和你奶把我臭骂一顿,我也是第一次当爹,对不住啊,来来,我看看烫的地儿还有印子没。”
说着,薄明礼要脱他西裤。
薄宴沉皱眉,“你烫的是我后背。”
“哦,我以为是屁股。”
话题终结,没必要继续下去。
薄明礼想起一事,问他,“你怎么允许舒澜进老宅了,大眼瞪小眼的,能瞪出来感情吗,你不打算娶她就别惹麻烦。”
“她就是个容器,我之前说过,万一哪天不需要了,可以随时挖出来。”薄宴沉眼神淡然,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的什么离谱言论。
书房的门关着,外人听不到。
但薄明礼还是让他别犯糊涂。
杀人犯法的事,可不能做。
薄宴沉嗯了声,随后道,“舒澜是舒明锋的手,有些事,舒明锋不好做,会借着他女儿来,与其明对暗,不如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我想看看,她到底能闹出多大的浪。”
说曹操,曹操的电话打过来。
舒澜语气微醺,“宴沉,我刚被爸爸骂了,心里好难过,你能来接我回老宅吗?”
“喝酒了?”薄宴沉问她。
她痴痴地笑,“是啊,你不让我喝,我想尝尝什么滋味的,果然很难喝呢。”
“嗯,我让人去接你。”
这边,舒澜在灯红酒绿里,摸到手包,打开,里面装着一盒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