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揩油揩爽了。
顾宴生这边就有点窘迫。
他常年生活在法济寺,从小身边都是光头和尚,从来没有跟女人如此亲密接触过。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青小伙,没一会儿就满脸通红了。
还好院子里灯光昏暗,其他人都在各自忙活,没人注意他的异常。
郁禾涂抹过的地方,清凉舒爽,她认不出凑到鼻尖闻了闻,淡淡的薄荷味,还挺好闻的。
郁禾见他感兴趣,就开始给他介绍,“薄荷能驱蚊,又好闻。”
薄荷只是普通的驱蚊产品。
郁禾没有说的是,这驱蚊水里,她加持了一点点灵力,蚊子感应到就会如临大敌,不敢靠近,这样就达到了驱蚊的效果。
顾宴生点点头,毫不吝啬他的夸张,“你好像什么都会,没有什么能难倒你,太厉害了。”
【天哪,顾少这嘴跟抹了蜜似得,这搁谁身上都不得迷糊啊】
【夸夸小能手,我是土狗我爱听。】
郁禾被夸舒坦了,看着一旁向电线杆似的杵在那里不知道干啥的沈安白,这对比之下的差距不就出来了?
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原主什么眼光,竟然会看上沈安白那个绣花草包。
还是顾宴生这款好,颜值就不说了,脾气性格也是一顶一的好。
而且他常年伴青灯古佛,一点儿也没有尘世男子的浮躁和猥琐,浑身轻轻爽爽,说他是禁欲系天花板不为过吧!
这边郁禾正着犯花痴,另一边,碰了钉子的张芒,脸色难看至极。
碰了钉子的张芒,一脸郁色。
远处陈冽咧着嘴笑得像个二傻子。
张芒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哪里来的地主家傻儿子!”
陈冽不仅没跟他计较,反而凑过来八卦,“你有没有觉得,郁禾跟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