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生按照郁禾教的方法打坐,整个人竟然舒畅不少。
他洗完澡从自己的房间出来,看到禅静方丈在院子里静静地站着。
“禅静大师!”
禅静对他回礼,语气温柔,“你今日晚了些。”
顾宴生淡淡地点头,没有解释原因。
禅静却有些好奇,“你的状态比前几天要好多了,是那位郁小姐的功劳?”
顾宴生望着树干上静止不动的蝉,“她似乎看得出我体质特殊,也知道我一直生活在法济寺的事。”
当然,也可能是从别的渠道知道的。
毕竟顾家在京都有名,稍微打听打听,就能获得很多小道信息。
顾宴生现在还不能确定,但他内心对郁禾,其实隐隐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他说不出理由,因此也就没有对禅静坦白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
两人沿着树荫小道,往早课的大殿走去。
清晨的那波早课,顾宴生错过了。
现在这波是八点到十点的。
平和的念经声从大殿里传出来,顾宴生远远听到,就感觉脑海越发清明。
脖子上的小狐狸好似有些发烫。
顾宴生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他将狐狸玉坠拿出来。
禅静瞪大了眼睛,“这……这可是好东西啊,这是哪里来的?”
掌心里的玉坠有暗色的光芒闪过,耀眼的日光下并不十分明显。
顾宴生望着玉坠出神,顾家送来的消息里,郁禾经济拮据,绝对买不起这样的好东西,并且还能随手送给他……
她身上的谜团,比他想象的还多。
禅静小心翼翼地请求,“能让我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