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娇哼两声,某处竟还在师父的掌心间摩擦了两下,嫌师父揍不够的样子。
我收的到底是什么徒弟啊?她这到底算是欠揍,还是痒了?
顾灵芊趴在师父身边,双手支撑着上身,两只小腿后勾,犹如懒散的小狗儿般摇了摇,然后一只手搭在了师父肩上,嘻嘻的将嘴凑到师父耳旁,吐息如兰:“绝、顶、yin、魔!”
宁采臣觉得这丫头,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就变得越来越难缠了。他简直开始怀念她以前那幅又傲又娇的模样,眼看着,这大徒弟没完没了,他猛然将她抱入怀中,先是狠狠地打了两下,然后又将双手伸入她的里裳。
他运转元悟真心法,不一会儿,怀中的少女便发出微声,即便这半年来,已经是时不时的,被师父抚摸,但每一次,她都投降得极快,不过就是碰了几下,就在师父的怀中变得瘫软。
宁采臣拍来摸去,催动她体内元阴,助她修炼。此刻的少女,将身心完全放开,任由师父的手,抚过她,滑入,缠缠绵绵,仿佛永无止境。
车队后方,罗典何等人物,听到那马车里少女不堪入耳的轻吟声,心中想着:“真不愧是绝顶yin魔,果然荒yin,收下女徒弟,就是用来做这种事的。”
就这般,过了两日,他们开始接近南方瘴越之地。
再往前,就是五色教的地盘,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又或者说虎落平阳被犬欺。天童以前虽然是山海界魔道的巅峰级大魔头,如今沦落至此,与五色教合作,同样也是一丝一毫不敢大意。
在进入瘴越之前,他们先在一家客栈停留。
客栈的老板,是一对老夫妇,此刻,他们在柜台后,打量着这对奇怪的人马。
大厅中央的一张四方桌上,坐着一个青年和一个孩童,那青年倒还正常一些,看起来像是一个书生,虽然在次州这种穷山恶水之地,能够看到书生,也不是一件寻常的事。
还孩童却是古怪,怎么看都像是木头雕刻的人偶,下巴一动一动的,居然会说话。
在他们周围,散落着许多人,老夫妇在这一带开客栈,见多识广,自然看出,这些人无一不是高手。他们打扮各异,似是听从那孩童的号令。
另一边的方桌,则分别坐着四名女子,其中一名,飞仙双髻,锦缎罗裙,美得不可思议,柜台后的老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就被他身边的老太婆子,使劲的揪着耳朵。
此外,又有一名少女,身背宝剑,纤细苗条,百合髻,流仙裙,目光锐利,气质傲然。
还有一名看上去更文静沉默一些的少女,皮肤没有同伴白皙,但却是一种健康的肤色,眼眸如星,别有娇媚。
第四名,则是一个小姑娘,毫不掩饰秀发上竖起的狐狸耳朵,一看便知道是一个小狐狸精。
这四名或大或小的姑娘,与那古怪孩童所带领的手下,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虽然是一道前来,显然不能算是一伙的。
这种地方,逃犯流寇不知多少,老夫妇见多识广,古古怪怪的人,也看得多了,但是这样的组合,依旧让他们暗自嘀咕,想着这都是些什么人?
天童坐在那里,左手手指上,戴着一个暗红色的指环,右手抚摩着指环,指环内中,隐约有魔气涌动。他往对面的青年看了一眼,道:“一旦进入瘴越,就无法回头,你最好告诉我,你现在到底能不能出手?”
他哼了一声:“瘴越毕竟是五色教的地盘,我们必须要防范五色教教主龙鬼竹过河拆桥,在关键时刻,来一手黑吃黑。如果还留有原本一半的实力,我们自然不用担心他。”
宁采臣笑道:“要是那样的话,你要担心的,恐怕就是我了。我也不瞒你,我被冰仙子击落九幽,既受到她的剑气重创,又在九幽内险死还生,如今表面虽然没事,但是武格破碎,胎元虚弱,如今所有的功力,都用来维持胎元,一旦出手,极有可能马上胎元破碎,当场暴毙。”
天童看着他,沉吟不语,既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