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疯子立在一旁，他淡淡的说道：“陛下，末将敢说你的决定不对吗？末将只能说，你心里还有牵挂，让周琛去燕京赴死，你不愿意！”

武帝一愣，想要骂出口的话，竟然硬生生的噎在了咽喉当中。

能看透他的人，也只有老疯子一个。

他的确不想让周琛去燕京，这么多的儿子之中，他最看重的，不过就是周琛了。

老疯子见状，忍不住笑道：“陛下，此事要解决也简单，让我去走一趟，大不了就把周琛给扣下来打铁便是........”

“不行！”

武帝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说道：“朕已下旨，此事改不了，朕也不能改，老九去燕京已成定局！”

“那就简单了！”

老疯子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让我儿子给你儿子当副将，只要他在九皇子身边，那么你儿子就不会死！”

武帝有些心动，可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这也不行！”

他有些为难的说道：“你儿子原来是军部将领，好歹也是统帅一军的元帅，今后要去对付西禹，他还要充当主帅！”

“如果朕为了老九，就让你儿子随老九一起去，旁人会怎么看朕？”

老疯子一时间没说话，这倒也正常，万一别人抓着这点做文章，那武帝的脸又该往哪搁呢？

两人沉默许久。

武帝的话锋一转，突然问道：“老疯子，朕有一事要与你商量，你必须如实回答朕，那就是老九他，到底适不适合做台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