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你是前途无量!”
柏文祥笑着说:“宋校长,每次见您,我总能重新获得前进的动力!
我送送您!”
宋映松从部里出来,上了车子,心里想,要等一年半载,时间还是太长了,其中有太多变数!
这个事情,要不要给女婿打一个电话说说?拿起电话,宋映松还轻轻叹了一口气,又放下了。
这时候,宋映松的电话倒是响起来,一看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宋佳心。
尽管女儿也年近五十,但是在宋映松心里,永远是宝贝女儿。
他马上接通了电话:“佳心啊,想老爸了?”
宋佳心道:“那是肯定啊,一天不见,就想得不得了。”
宋映松一听,不由咯咯笑起来,这是发自内心的笑:“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生了一个女儿啊!”
宋佳心也道:“我这辈子最福气的事情,就是有您这样一个好爸爸!”
宋映松笑道:“这话我听了可以开心一整天了。
打电话来,还有其他事情吧?”
宋佳心道:“高雷磊让我向你报告一个事,他去江流省调研几天,因为昨天是晚上出发的,他来不及亲自向您报告,所以让我今天告诉您一声。”
宋映松一怔:“这么着急就去江流调研?可是,他外派地方的事情可没这么快!”
宋佳心道:“这个不着急,他只是让我向您报告一声,没其他的意思。”
宋映松道:“他也算有心,行了,这事我知道了。
他父母那里,你有空也多去看看,毕竟是你的公公婆婆,让他不要有后顾之忧。”
宋佳心道:“我今天刚去过,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公公婆婆。”
强拆桥码镇学校发生死人事件的情况,也已经惊动了市委副书记严良刚,他赶到江北区和区委书记邓长风、常务副区长周立潮商量。
严良刚语气中充满了责备,说:“严俊这个人是怎么搞的?在这种事情上竟然搞出了人命来!
现在给我们的工作造成了多大的被动啊!”
邓长风脸色难看,毕竟严俊是他的秘书,如今市委副书记严良刚批评严俊,就等于是批评他邓长风了,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好的话来替自己的秘书开脱。
这个时候,周立潮倒是说话了:“严书记、邓书记,我倒是要替严俊同志说一句话。
要是没有严俊同志的雷霆手段,不惜拿自己的仕途冒险,恐怕桥码镇学校还屹立在5号地块上。
但是,现在不管怎么样,桥码镇学校已经夷为平地,这其实就是严俊同志的功劳啊!
当时英联邦的圈地运动赶走了多少农民,也死了不少人,才完成了资本原始积累,没有牺牲,是进入不了工业化和城市化的!
从这个角度来说,严俊同志是坚决贯彻了市委的要求,为城市东扩做出了积极贡献的!
我相信,市委桐书记应该也会高兴的!”
邓长风听了周立潮的话对自己有利,就道:“是啊,严书记,严俊同志贯彻市委、区委的指示精神,态度是非常坚决的。
桥码镇学校的原校长、老师们,都是一些顽固不化的硬骨头,没有严俊这样不顾自己前途的同志是啃不下来的!”
严良刚朝邓长风、周立潮两人看看,觉得他们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微微点了下头,抱着二郎腿的身子微微前屈,端起茶几上的龙井茶,喝了一口,说:“对你们拆平桥码镇学校的事情,桐书记总体上的确是肯定的。
但现在闹出了人命,这个事情要尽快平息,这也是桐书记的指示!
所以,现在关键的问题是,死人的事怎么定性?怎么处理?我听说严俊已经被区公安拘捕了!
你们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周立潮回答说:“严书记,拘捕严俊不是邓书记和我下的命令,也不是区公安局自作主张,而是区长唐城河下的命令。”
“唐城河?”
严良刚有些惊讶,“他对公安下令抓了严俊?自己人抓自己人?”
周立潮摇了摇头,说:“严书记,在唐城河看来,严俊可不是自己人。
严俊是邓书记的前秘书,因此在唐城河眼里,他恐怕非但不是自己人,还可能是敌人!”
“这个唐城河!”
严良刚在沙发把手上狠狠拍了一下,道,“当时他也去了现场?”
周立潮又看了一眼邓长风,说道:“严书记,我可能有一个坏消息要报告您,当时不仅唐城河在现场,还有两位领导也在现场,就是温副省长和华京教育部高副部长!”
听到这话,严良刚大为震惊:“什么?他们怎么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