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惜她愿赌服输,她从此再也不会行医,徐氏诊所自然也就没必要存在了!”
“我今天来也顺便提醒你们,早点给自己找个更好的医生!”
宋嵘冷哧一声,目光下移,看向了左牧深那空荡荡的裤腿。
“输了?我怎么不知道徐医生输了?”
徐半夏亮出了季予惜在机场的照片。
“她昨天凌晨就出国了,去了一个小国家,现在已经人间蒸发了!”
“她知道自己赢不了了,现在已经偷偷跑路了!”
“既然她已经跑了,就视作认输!这徐氏诊所,你说该不该砸了?”
宋嵘简直被他们的逻辑笑死了。
“你们这么确定徐医生是跑了?我怎么觉得,徐医生其实是躲起来准备拖死你们呢?”
徐半夏一愣。
宋嵘道:“徐医生只是离开了,但是她并没有公开认输,反而是你,徐半夏,想好怎么治好左牧深的腿了吗?”
徐半夏笃定地道:“我已经制定出一套治疗方案,但季予惜是肯定治不好风驰的腿了!”
腿都让火给烧没了。
宋嵘冷冷地看着他们,声音里不带一点温度。
“如果我是季予惜,反正我也治不好了,我就藏起来,我只要一天不宣布认输,赌约就会存在一天。”
“我赌你徐半夏也治不好,就熬到你率先宣布放弃的那天,我再出来躺赢。”
徐半夏和左牧深也是忽然想到了这一层。
“季予惜这个贱人,她竟然——”
左牧深狠狠地掐着扶手,整个消瘦的脸都扭曲到变形。
徐半夏也是后知后觉地觉悟出来,自己竟然被季予惜给摆了一道。
“好个季予惜,果然狡猾!知道自己技不如人,就躲起来了!”
“她在暗,我在明,她这是想耗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