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网下去,翁星斑和阮玉是满满的收获。
各式各样的亚热带雨林鱼儿,肥美活力,几乎装满了他俩装鱼的篓子。
鱼篓子放在船舱的中间小隔仓里,隔仓里装着清水,让篓子里的鱼不至于缺水死亡,下船的时候,直接取篓子,带鱼走,不留下一条。
如果直接把鱼放进那个隔仓的水里,下船的时候还得捕捉一阵子,费劲!
不管在哪里,国内还是国外,劳动人民的智慧都是无穷的。
当鱼装满了篓子的时候,阮玉放眼东帕江的下游,道:“星斑哥,洪水过后真好呀,好多鱼呀!
我们要是再下一网……咦?”
说着,阮玉脸色一变,马上指着百多米开外的刘志中,叫道:“啊!
星斑哥你看,那里挂着个人耶!”
“什么?”
翁星斑顺着阮玉雪白的手指,放眼一看,“啊!
真是个人啊,吊死鬼吗?”
“好可怜啊!
居然吊死在这里……”
阮玉同情心泛滥,但马上又发现了一点什么不对劲。
“哎,星斑哥,不对的呀!
你看,那个人不是吊死的呢,他背上的绳子把他拴住的呢!
那个绳子像什么?哦,绳子上面的布料是啥呀?”
翁星斑皱着眉头一看,“哦,我知道了,是降落伞!
他……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飞行员?”
“啊?飞行员?”
“应该是吧?走吧,我们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