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云山怒不可遏地咆哮。
这种毒誓岂是能随意许下的?
"哼,云太傅,还是你亲自解释一下吧。"女帝冷冷地看向云山,目光如冰。
"微臣……"云山犹豫片刻,终于开口,"微臣未曾指使雍王爷,更未唆使他做任何悖逆之事,雍王爷纯属诬陷。"
"云山,你无需狡辩,若非你引我入京,我又怎会有今日之果。"徐昊轩步步紧逼。
"你!"云山瞠目结舌,对方竟是要与他同归于尽。
女帝听着这场纷争,正待令文喜召丘神勣处置郑科,不料郑科突然神情恍惚,全身抽搐,口中只余"云……"一字。
郑科似有千言万语,却无法再多言语,唯有痛苦的呻吟回荡。
紧接着,郑科竟如失控野兽般猛然扑向女帝。
"放肆!"女帝惊呼。
"陛下小心!"文喜与徐昊轩同时扑上前,将女帝紧紧护在身后。
而郑科却仿佛被无形之力牵制,颓然倒地,倒在女帝脚边。
虽受惊不小,幸亏二人及时相救,女帝毫发无损。
"陛下,您没事吧?"徐昊轩忧心忡忡地询问。
女帝轻轻摇头,神色复杂。
雍亲王瘫软在地,双眼圆瞪,唇色惨白,显然已魂归黄泉。
文喜俯身探查,沉声道:“哎呀,竟是剧毒攻心,他自行了断了。”
女帝深吸一口长气,情绪略作平复,淡漠吩咐:“厚葬之。”
线索戛然而止,徐昊轩心中不免惋惜,而云山则面露轻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真乃奇闻,雍亲王何故自我了结?”
长久沉默的崔浩忽发声,话语中满是疑惑。
“此等奸佞,不仅构陷徐大人,更胆敢诽谤本官,想必天理难容,终遭天谴。”
云山捋须摇头,叹息连连,其态做作,令徐昊轩胃中翻腾。若大乾有影帝之奖,云山必是不二人选。
“云大人手段高明,令人钦佩。”
徐昊轩语带讽刺,冷笑置评。
云山佯作惊讶:“徐大人何出此言?此事与本官无丝毫瓜葛。”
“但愿如此!”
“云大人还需谨慎,莫让人有机可乘。此等小人阴险狡诈,毫无底线,谁能保证不会对大人设下陷阱呢?”
徐昊轩一席话,令旁人心绪各异,特别是崔浩,看向云山的眼神愈发不善。云山则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
“冤枉啊,陛下,微臣未曾行此等事。”
“好了,朕知你清白,都退下吧。”
女帝轻挥玉手,众人遂告退散。
只是大家心里都不是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