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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茵斯特只是看了一眼阿缇厄,接着就把后颈伸了过去。

脆弱的后颈暴露在灯下,阿缇厄将针管扎进了他的腺体里。

莱茵斯特皱了皱眉,强忍着不适,默默等着药剂被推进身体。

虽然他是自愿的,但弱点被拿捏的时候还是会紧张,身体会下意识做出防御的反应。

而莱茵斯特在努力克制他的不适。

阿缇厄悠哉悠哉地往莱茵斯特身体里注射第二种药剂,他的语气很兴奋。

“我试过了,新的药剂确实有些效果,但不确定能做到什么程度,我希望在你身上能看到我想要的反应。”

阿缇厄刚刚试过了,但那感觉如昙花一现,仅仅是几秒钟就消散了。

哪怕是超强版的药剂,只要进入他的身体里也会在几秒钟的时间里被分解掉。

所以说,他需要更多的更加强烈的药剂。

试的多了,总有成功的时候。

莱茵斯特咬着牙,后颈在不知不觉变红了,许久他开口:“你下次能不能换个地方扎?”

明明扎手臂也行,但阿缇厄就是喜欢往他的腺体上扎。

阿缇厄眨了眨眼:“可扎在腺体上反应会更强烈更迅速。”

莱茵斯特不说话了,是他忘记了阿缇厄是个没有心的家伙,他根本就理解不了他的心情。

药剂渐渐起效了。

阿缇厄站了起来,围着莱茵斯特看来看去,观察着他的反应,分析和给自己注射后反应有哪里不一样的地方。

莱茵斯特已经说不出话了,很痛,浑身的骨骼仿佛被敲碎然后又被拼接,那种撕裂般的痛楚比死了还要难受。

只见阿缇厄摸了摸莱茵斯特的额头,他的手很凉,被触摸的那一刻莱茵斯特握住了阿缇厄的手。

阿缇厄哼了一声,没有挣脱,但他望向莱茵斯特的眼神十分冷静,毫无多余的感情。

莱茵斯特仿佛被蛰了一下,松开了阿缇厄的手。

阿缇厄冷静地记录着实验数据,最后那只红发的雌虫被痛到精疲力竭,嘴唇都苍白了。

直到最后,莱茵斯特也没能从阿缇厄的眼里看到他想要的。

实验结束了。

莱茵斯特被“驱逐”了出去。

阿缇厄暗红的眼眸里有着对实验体的满意,但这并不能够让莱茵斯特感到高兴,只会加重他的失落。

让他清楚的意识到对于阿缇厄来说……他并不是那么重要的存在。

阿缇厄……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莱茵斯特并不喜欢把所有事都往坏处想,但阿缇厄总是会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而他的举动在无形中会伤到莱茵斯特。

在实验后的某个夜晚,阿缇厄往拉斐的身体里注射了药剂。

拉斐浑身颤抖,跪在黑发雄虫的面前,额头上落下豆大的汗水。

他的反应比莱茵斯特要剧烈,这也许是和他第一次实验有关,总之阿缇厄在拉斐的身上收集到了更多的实验数据。

而收集到了更多数据的阿缇厄接下来会怎么做呢?

当然是把拉斐当场第二个实验体,第二个莱茵斯特。

拉斐望着阿缇厄:“这是你的恶趣味吗?”看他们痛苦的模样。

“不,实验只是暂时的。你如果不想继续了,你随意,我不拦。”阿缇厄摊手道。

拉斐笑了笑:“不用了。”

阿缇厄无所谓地把第二针扎入拉斐体内,而接下来他看到的又是老一套的反应,这让他发出了一声失望的叹息。

拉斐没听到这声叹息,不然的话他就急了。

阿缇厄看向窗外,楼下每天都站着许多的学生,看着他们,阿缇厄就有种想把他们都抓来当实验体的想法。

但那是不可能的,那样做引起的动静太大,不利于他后续计划的推进。

拉斐能做他的实验体已经在他的意料之外了,这只危险的雌虫总是能在各种细节处发现蛛丝马迹,然后收集证据,最后来找他摊牌。

说实话,阿缇厄都做好了封他口的准备,但谁想到了拉斐居然主动提出要和莱茵斯特一样做他的实验体。

阿缇厄问他为什么。

拉斐回答:“我爱着殿下,所以愿意为了殿下做任何事。”

爱?

阿缇厄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了,不论是拉斐还是卡洛斯,他们都说爱他。还有楼下的那些雌虫,他们也说爱着他。他们不厌其烦地为了阿缇厄制造偶遇的机会,一遍遍对着他说爱,就好像“爱”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阿缇厄十分费解。因为在他的印象里,虫族不是靠信息素实现结合的吗?

雌虫厌恶着雄虫,却不得不为了信息素去依附雄虫。而雄虫仗着信息素为所欲为,一个个大多都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