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需得先去看看侯爷的病情。”
来的路上二人在马车里就曾说过今日前来治病一事。
晏神医不愿公开神医身份,陆泠月只好扯个慌糊弄过去。
随着陆泠月的话,盈安郡主也看向了妇人。
与寻常妇人无异,不像是个医者。
这种人,怎会治得好她爹爹?
但到底是顾及陆泠月的颜面,盈安郡主委婉道:“如今府中有太医在,此事就不劳县主费心了。”
陆泠月也不觉失望,反倒是耐心劝道:“太医可曾为侯爷医好?若是不曾医好,为何不让她试试,或许她能治好侯爷呢?”
这次盈安郡主也不禁犹豫起来。
晏神医缓缓道:“老身只是前去看看,若能治,便治。若是医不好,老身自是不会下针,仍是交给太医为侯爷续命。”
续命二字一出,盈安郡主又红了眼,犹豫再三,也只能点头,“既如此,二位随我来吧。”
事到如今,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
反正那些个太医也都只会摇头叹气,除此之外便是写张毫无用处的药方。
一路到了东厢房。
门口站着三个太医,正在低声谈论侯爷的病。
盈安郡主见那三人叹气又摇头,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不满说道:“我爹爹纵是没病,也被吓病了!”
闻言几个太医纷纷看向她。
即便不曾指名道姓,但仍觉这话倒像是在说他们。
可盈安郡主却冲三人含笑道:“劳烦几位太医每日来为我爹爹诊治。”
脚下未停,带着陆泠月和晏神医直接走进去。
只留下三个太医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