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已这辈子孤家寡人一个,没想到竟还有血脉。
如今这唯一的血脉,竟然让人给抹杀了。
这感觉就像是天上掉馅饼,可里面的馅儿不能吃。
「老夫一定要杀了你不可!」
脑海中,死死的的定格封渊那张略带模糊的脸。
杀死儿子的仇人,来日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不可!
封渊不知危险出现,但孩子们的成长,令他相当的开心。
「爹爹,我们知道错了,不该擅自离开安全区域。」
月子芸最先认错,大哥受伤了,肯定不能挨罚,二哥没少护着她。
这次被罚,她愿一力承担。
「不,是我自作主张,非要出来歷练的。」
他们以为自已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却没想到遇到了这么棘手的敌人,差点出现意外。
月子辰满满的都是懊悔,倘若不是爹爹及时出现。
夺舍成功的这人,可能第一时间就会伤害自已的弟弟妹妹。
「不,不怪哥哥,我们歷练也学到很多的。」
他们一个个,爭着抢着,将罪责揽在自已身上。
看他们兄妹齐心的模样,封渊欣慰不已。
「好了,这次是意外,以后多多注意就好。」
为防止此类事情的发生,他回头凝一道力量护着,便不会面临这么危险的境地。
起码,能爭取更多的时间,让他们赶来。
「哇,爹爹你真好!」
月子芸立刻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就知道爹爹最心疼他们了,捨不得罚。
此时,旁边不远处响起细微的声音。
「唔」
没了温寒夺舍,宋志云开始掌控自已的身体,渐渐恢復意识。
「哇嘞,没死透!」
月子芸举起了手中的血魔花,而它也张大嘴巴,随时等自家主人一声令下。
这几天都没好好吃一顿,它都饿瘦了。
封渊微微垂眸,不动声色拿起面具罩上。
「別害怕。」
艰难坐起来的宋志云,捶打着自已疼痛的脑袋。
迷茫的视线扫向月子芸他们,「这儿,是哪儿?」
隱隱约约的,有丁点片段,在他脑海中闪过。
他的表情惊恐,「別,別吞噬我!我不想被夺舍。」
月子芸翻了个白眼,「別怕,现在没事儿了,你是宋志云吗?」
「我是,你们是」
他眼神陌生,这些天被夺舍,神魂藏在角落。
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像是喝断片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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