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缩着身子，不满嘟囔，“后来我出国，就意识到不对了！每次她都是拿我当枪使，其实那些事，基本上都是她叫我来做的！”

沈白芷微微挑眉，朱莉又道，“她为了铲除你，利用我！所以我当初那么对你，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白秀姝！”

“哦。”

沈白芷幽幽然道，“那是白秀姝从什么时候开始，说我是孟国章的奸细？”

朱莉一脸犯难，她已经不混那个圈子了，不知道沈白芷问这些是要做什么，不过沈白芷如今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她回想了一下，“好像，好像从你进若亚没多久，就给我说了。”

沈白芷默默停住了敲打的动作。

也就是说，从那个时候开始，孟砚臣就认定了，她是一个奸细。

他对她所有的好和温柔，不过是一场她自我感动的游戏。

见沈白芷脸色不太好看，朱莉赶紧道，“是你要我说的！我没有撒谎，什么都说了！”

沈白芷点头，“那你和白秀姝认识这么久，就没有发现过她的异常吗？”

她冷笑道，“她母亲是个上位失败的小三，却极少出现露面，她几乎没有家人，连朋友都是以孟砚臣为中心发展起来的，她的所有学历、工作经历，都是从认识孟砚臣之后开始的，在这之前，她所有的信息都被抹去了，你作为她的发小，一直都没发现？”

朱莉嘴唇颤抖，回想起来，确实有些诡异。

白秀姝的母亲长年在外，白秀姝一般都是和保姆住在一起。

他们都很照顾白秀姝，因为他们都觉得，没有人陪伴的白秀姝，十分可怜。

“你们竟然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她。”

沈白芷也很好奇，白秀姝认识他们时，也不过才十二岁。

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就能够有如此的心机和城府。

这显然不是一般家庭能够培养出来的。

“你什么意思......”

朱莉一直以为，白秀姝是想坐上孟少夫人的位置，才利用她来对付沈白芷。

沈白芷拍了拍她的肩，幽幽一叹道，“可怜咯，难怪孟砚臣不喜欢你，你脑子啊，太笨了。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帮一头狼做嫁衣，可惜了你的一片真心啊！”

说着，她将一个文件袋丢在地上，吩咐保镖，“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