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那也可能是怨恨更多一点。

因为，若不是他的失踪，母亲也不会思念成疾，最后撒手人寰，留下她们姐妹相依为命，最后只能被小姨收留。

谢怡灵微微颔首，如果是N市的话，确实不是，因为她婆婆是帝都人。

不过，谢怡灵看到她索然的表情，还以为她是有些不开心了，忙道：“抱歉，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没关系，我没见过他，对他也没什么感情，也谈不上什么伤心。”宁晞耸耸肩道。

谢怡灵看着她的样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但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她自己，她或许也会这样觉得。

站在楼梯口的向川南，微微垂下了目光。

他派去N市的人，已经传来了一些消息，虽然暂时看来，确实如宁晞说的那般，但是......

眼底幽光微闪，他重新抬头朝她们走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宁晞和谢怡灵同时回过了头去，见是向川南，谢怡灵忙道：“你怎么来了？”

“有点担心，妈怎么样了？”向川南走过来坐在了她身边，又看向宁晞。

宁晞也对他点了下头，而谢怡灵则道：“宁医生说可以帮忙调理，让妈妈恢复些，不过......”

谢怡灵顿了一下，又看向宁晞，见她没有介意的样子，才继续说：“妈的心病，似乎，是因为宁医生长得有些像你小舅舅，所以才勾起了她的伤心事。”

“我知道。”向川南微微颔首，并没有意外的样子。

谢怡灵惊讶得瞪大了眼：“你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居然都不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