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神情，微笑的冲着她摇了摇头。

身子朝着方雨馨的方向靠了过去，一直等到两个人的额头贴在了一起。

张瑞几乎能够闻到方雨馨身上传来的那一股能够让自己安心的香味儿。

一直等到这一刻，他才有了一种方雨馨还陪在自己身边的错觉。

“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张瑞的声音轻的，仿佛羽毛一般。

只可惜按照平常方雨馨肯定是要害羞的。

但是现在因为伤势过重，方雨馨脸上仍然一片苍白，没什么血色。

她想要摇摇头。

但是方雨馨已经没有了这样做的力气。

张瑞一脸怜惜的伸出手去轻轻的帮他拨了一下额头凌乱的碎发。

还小心翼翼的在她嘴唇上面落下一吻。

语气轻轻的哄方雨馨，让方雨馨休息一下。

“不用担心，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解决。”

“你就安心睡吧，我发誓这种事情不会再次发生的。”

这一句话不仅仅是他想对方雨馨说的话，更像是他对于自己立下的誓言。

无论之前还是现在，他对方雨馨的亏欠已经太多太多。

方雨馨笑着点点头，声音如同空中悬着的蛛丝，一般一碰就碎。

“我知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