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既然娘娘如此不屑,那奴才以后也就不送了,娘娘好自为之吧。”说完,太监冷笑了几声,又出了去。
“你们?”陌寒追了出去,然而,翠竹沙沙之下,哪还有方才那太监的人影。
陌寒的身子气的轻颤,她不想恨的,至少不想那么恨的,然而,心底的恨却是再也无法掩盖,陌寒只觉胸中积郁一片,她,恨,好恨,好恨。
“殿下的字真漂亮。”双言望着白纸上几个苍劲的大字,笑说道。
应天宇面上虽挂着笑,但心底却想着昨夜,她怎么了?应该没事吧?父皇为什么要那样对她?想起她身上的吻痕与淤青,应天宇的心中一痛。
“殿下,怎么了?”双言望着应天宇突然间的怔仲,心下微奇,然而,应天宇似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里,对于双言的呼唤仿若未闻。
“殿下?”双言急了,轻抚了他的额际,“殿下,您身子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啊?没事。”额上的柔软令应天宇回国了神,对着双言淡然的一笑,继续开始练字。
就在此时,宫寝的大门被推开,朱贵面色沉重的走了进来,跪道:“禀太子殿下,奴才听‘内务府’的奴才说,皇上把皇后娘娘给贬至了冷宫‘落霜宫’里。”
“什么?”应天宇一怔。
“怎么会呢,朱公公,昨天皇后娘娘还好好的呀。”双言困惑的道。
“是真的,刚刚‘内务府’的副总管方一才已冷着皇后娘娘去了‘落霜宫’。”朱贵道。
朱贵话音刚落,应天宇突的放下了笔,起身,一旁的双言奇道:“殿下,您去哪?”
他去哪?应天宇心一沉,是啊,他要去哪?半响,应天宇问跪着的朱贵:“皇后娘娘犯了什么错?”
“这个奴才不知,圣旨说皇后善妒,又奢侈成性,心胸狭窄,才被贬至‘落霜宫’的。”朱贵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