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并不是普通的玉,更非大应朝所应有。
不过,她现在所要知道的,并不是这玉的来源,而是贤王宇与苏娘娘的关系。
贤王宇,先王第一任皇后的儿子,苏娘娘,一个被废的皇后,他们二人应该是扯不上关系的,以贤王宇的身份更不可能与苏娘娘有牵扯,因为要避嫌,可为何这玉镯却是由他送给她呢?
这苏娘娘为何不让须王爷转交给她呢?
五官想不通这其中的关键,但隐约地感觉到,这贤王宇似乎也给扯到这一系列的事件中来了。
“主子,您要的宣纸拿来了。”一宫女走进了殿内,在离五官三步之距轻轻地行了一礼,随命身后端着宣纸的太监将纸张放到一旁的御案上。
寂寞的天(5)
五官张开了双眼,起身往御案走去,坐定之后便对着宫女说道:“磨墨。”
“是,主子。”
就在五官刚写下第一个字时,张能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禀道:“主子,五位秀女这会儿正朝御书房去呢,您是不是要过去看看呀。”
“就五位?”五官头也未抬。
“是。”张能点头,有些奇怪于五官的反应。
“这种小事,皇上自会处置了。”五官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字——“宇”,然而,她却淡慢地道,“张总管,最近可见到须王爷入宫面圣?”
“禀主子,须王爷已有好些日子没进宫了。”
“呵呵,这须王爷和皇上平常可是亲密无间,‘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这些日子倒还真是奇了,不仅连平常的面圣都没有,我还听下面的人说这须王爷都有好些日子未上朝了,堂堂一个王爷,这也太不像话了吧。”五官依旧练着“宇”字,不经意地问道,言外之音,让人只觉她似乎是在责怪什么。
张能眼睛一转,暗忖:这官主子是不是对须王爷不满呢?便道:“主子,您说得是呀,这须王爷的确是不太像话了,听说这前几天呀,他还拿了战将军的兵符,带了五十个御林军出城了。”
五官拿着毛笔的手轻轻一颤,但依旧语调平平,道:“出城?看来这小王爷是替皇上出城办差去了。”
张能看了四周围一眼,贼似的走近五官,轻声道:“主子,这回您可猜做了,奴才听下面的人说,那叛贼‘拜蛊教’的人抓了须王爷刚立不久的二姨太,须王爷一气之下,连皇上的旨意都不顾了,连夜出了城追人去了。”
五官听得心中一惊,暗喃:是谁散布谣言说她被拜蛊教的人带走的?她一个深居在宫中的宫女与拜蛊教素无瓜葛,他们又怎么可能来抓自己?而这须王爷又怎么会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