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及,这事一直是你在联系,你见去袁淮安吗?”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让自己的爱人去见别的男人,阙子墨也不例外,可是现在非常时刻,再加上他也不想限制了希及,所以就算再不愿,他也会尊重希及的意见。
柳卿摇摇头,“这事我就不管了,让你那三侄子去吧,他最合适。”
“好,我派人去知会一声。”凑过来亲了亲柳卿嘴角,阙子墨疲惫的脸上也有了笑意,希及其实是个最有分寸的人。
那两人是怎么商谈的柳卿不知晓,也没想过要去打听,只是听闻听说袁淮安派了府里的家将去前线给袁将军送家信,这是正常的书信来往,就算是一直关注着袁家的姜家也挑不出毛病来,就算他们真有勇气阻拦也问不出什么来,因为袁淮安送去的是只有他们父子能听得明白的口信。
虽然没有明言是出了什么大事,但是以袁淮安的聪明,从清姿带回来的三言两语和见他的三皇子的话语中,他已经惊骇莫名了,只有皇上……三皇子和定王爷才会这么紧张,并且着紧于前线的安稳,以及姜家的动向。
要是皇上在,姜家随侍,又哪敢有异心。
这种猜测让他心焦躁不堪,再加上仆从回报后院女人差点害清姿跌倒的事,让他更是火上烧油,直接处死了那几个昏了头的女人,这才稍稍泄了泄火。
也因为这事,不止袁淮安对清姿更上心了,连老夫人也上了心,不管嫡庶,这终究是儿子的第一个儿子,就这么没了她是怎么都不答应的。
二皇子的道歉
不管怎么阻拦,皇帝战死于前线的消息最终还是在京城传开了,一时间,整个京城人心惶惶。皇子身后的谋士和支持的朝臣纷纷出谋划策,就想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占得先机。
其中,尤以二皇子和三皇子为甚。
当然也有聪明的人,尤其是一些个老臣牢牢的钉在中立的位置上,不管是谁来拉拢都是一句话,“我只忠于皇上。”
如此倒真没有几个人再敢耍手段,只要是当上了皇帝,这些还不都是支持他吗?
柳卿除了管管府里的事便再也不插手其他事,但是她并不介意听听这些事,每次阙子墨从外面回来都会和她说上一说,可时候会问问她的意见,她要觉得真有把握的会敲边鼓的说上几句,大多时候,她都是不发表意见的,这是男人的战场,她不想搅和其中,无关于为女人争取什么,在这种时候,退居幕后才是聪明女人,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要个女强人。
“王妃,二皇子求见。”东子眉头不自觉的皱着,虽然主子从没说过支持哪个皇子,但是自家王妃是三皇子的先生,又向来亲近,他还真不相信主子会去偏向二皇子,可是二皇子上门来,他又不能拦着,希望派出去的人能快点找到主子。
“他来干什么?请他去前厅稍候。”柳卿放下毛笔,最近她在琢磨印刷术的事,纸已经出世了,印刷术面世的话将对大预朝有巨大的影响,也是她非常乐见的结果,纸张便宜,再有了印刷术,价钱便贵不到哪里去,就算是贫寒学子,勒紧裤腰带也能买上几本。
颜青赶紧拿起笔清洗,从小姐没出门那天开始,他便也没有去私学了,那些人找不到小姐便喜欢找他,都想从他这里得到关于小姐的事,他才懒得去应付他们,反正小姐在跟前,想学什么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