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手一颤,旋即不服输的摸上他衣衫上的扣子,被人侍候惯了,穿衣脱衣都不用自己动手,直到这会才发现她已经退化到连衣服都不会脱了。
困窘的看了男人一眼,被他忍笑的模样激怒了,柳卿用力撕扯,无奈何这衣服料子太好,根本撕不破,柳卿来了脾气,半坐起身从床头柜里翻出剪子,气势汹汹的从下往上一路到底,要不是阙子墨往后仰了仰头,他那下巴估计是要见血了。
被自己的鲁莽吓了一跳,柳卿拿着剪子愣在那里,阙子墨看得大笑,几次想停都停不下来,他的娘子一定是世界上最有意思的新娘,他的新婚夜也一定是别人无法想像的新婚夜。
在柳卿越来越黑的脸色下,阙子墨好不容易止住笑,不过话里还是带着明显的笑意,“希及,你这个样子像是要谋杀夫君的新嫁娘,要是不满意我的表现直接说就好,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原本还没听明白这其中的意思,等反应过来,柳卿想埋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全身赤裸的她举着把剪子,还是在新婚夜的床上,怪不得阙子墨要笑疯了,他虽然脸上向来不离笑意,但是笑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可不多见,明显是她取悦了他。
悻悻的把剪子放回原处,乌龟找壳似的扯过一边的被子把自己从头盖到脚,这个新婚夜她不过了。
阙子墨觉得他又要忍不住笑了,不过他要是再笑的话,以希及的性子怕是要踢他下床了。
努力忍住笑,扯了扯被子,柔声哄道:“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别捂在被子里,会憋着的。”
柳卿不理他,把自己捂得更紧了点,实际上,她希望这就是一堆土,直接就把她埋这里才好。
把自己身上的衣衫全部脱掉,看着那件从中间剪开的衣衫,阙子墨觉得应该藏起来留作纪念,以后时不时拿出来糗一糗希及也是个乐事,再说,要是让侍女们收了拿出去,还不定会传成什么样,他可不希望有闲话说到希及身上,虽然说他来京城三年就一直是在闲言碎语中过来的。
掀开被子一角,阙子墨赤裸着身子钻了进去,同样赤裸的身体相碰,两人都瑟缩了一下,柳卿下意识的移了移位置,直觉告诉她,危险。
阙子墨搂住她不让她再后退,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们这都浪费多少千金了。
这一摸上他才发现希及有一身的好肌肤,滑腻的触感像是摸在上好的绸缎上,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上去挺瘦,这一摸上才发现其实希及是骨架子细,她身上还是有点肉肉的,摸着的感觉尤其好。
“痒……”柳卿又想躲了,可是被搂得太紧了,完全动不了,不服输的性子又上来了,想也没想的就摸了回去,反应过来时恨不得敲开自己的脑袋才好,这时候是能乱动乱摸的时候吗?是吗?明显不是,抵在她小腹上的是什么东西她就算没见过也认识。
“希及,我该说是你自找的吗?”摸上希及肉最多的地方,阙子墨不由得感叹,这么丰满的地方在着男装时得束多紧才能不露馅,希及就不疼吗?
而且明明都束了好几年,怎么还能发育这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