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必再说!阮氏和她那两个女儿,对家里造成多大危害,你自己心里不可能不清楚。”
“我告诉你,这件事我们姜府跟她们没完。必须严惩!”
姜吉祥见大哥负气转身离去,整个人都瘫软坐倒在地,口中胡话连篇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水仙她从来没告诉我此事。怎会如此。”
……
这几日,姜家大房的下人们兴高采烈都跟过年似的。
先是因着小姐得了陛下的嘉奖,大房上下所有下人们,全都给发放了赏钱。
后来又因主子心情愉悦,赏钱又发了一轮,把大家都高兴坏了,齐齐盼着主子天天心情好睡得香。
大房这边跟过年似的开心,阮氏母女三个却是戚风惨雨一片。
丢脸丢到家
皇帝赏赐的那些东西,大件的玉器摆件、布匹缎子自然都锁进了杏花小院的库房。
至于那些黄金首饰之类的东西,姜奈一股脑儿全都搬进了自己的山居图。
后续还让春芽秋叶她们,将皇帝赏赐的糕点吃食都给分了分,给各房都送去了一些。
如今整个姜府上下,谁不交口夸赞四姑娘会做人。
大房这边跟过年似的欢快,阮氏母女三个却是戚风惨雨一片。
这日突然来了几个官差,二话不说就将她们绑了起来,说是有人状告她们制香侵害人命,将娘儿三个都押往京兆府衙受审。
阮氏一路上哭天嚎地好不热闹,姜柔柔却一个劲将此事跟自己撇清关系,直说那香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香是姐姐姜绵绵做的。
姜绵绵被这个没脑子的妹妹气得快要呕血,恶狠狠瞪了她一眼。
两姐妹都被官差押着,夹在人群中推推搡搡向前。
姜绵绵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口碑与脸面,此时已彻底丧失了。
她心里恨得要死,口中忍不住骂道,“还不是你们自己犯蠢。我都说多少次了,轻易不要跟那女人对上。”
“你们却偏偏不听。”
若不是母亲阮氏那蠢货,自己上赶着跑去触那恶姑娘的霉头,她们母女三人又岂会落得今日这个下场。
如今事情闹到那么大,她那名义上的父亲都未曾露面,显然要么就是被姜家其他人给绊住了,要么就是完全不管她们母女三人的死活了。
姜绵绵咬牙切齿地摔开一名侍卫的手,“脏手敢碰我?知道我是谁么?我是永康伯府的姑娘……”
姜绵绵被一名侍卫推了个趔趄,眼里露出一丝冷光。
那侍卫嗤笑一声,“管你们是谁?总之府尹大人有令,将你们母女三人尽快捉拿归案就是了。”
围观吃瓜群众们,跟在她们身后一边看热闹一边议论纷纷,姜绵绵只觉受到了无尽折辱,整张脸都被丢尽了。
这时,就听前方起了一片喧哗之声,“怎么回事,这么多人闹闹腾腾挤在这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