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珏晟心里咯噔一下,今天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
“三哥不是说还没成亲吗?哪来的嫁妆单子?”裴珏煦问。
“不是三哥的亲事,是二哥的......这是二哥侧妃的嫁妆单子。”裴珏璃哈哈大笑起来,“七妹处得来的,据说是七妹向姜府讨要古籍,就夹在古籍里带进宫的。二哥,我真没想到府上忆的嫁妆会这么丰富,这都赶上宗室嫡女了。”
“一派胡言,姜侧妃进门的时候,快没命了,哪来的什么丰厚嫁妆。”裴珏晟一甩衣袖。
“不是说......已经好了吗?”裴珏璃问道。
“现在虽说没了性命之忧,却还得好好在府里养着,哪里也不去。”裴珏晟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道。
“二哥是真仁义,我就没见过像二哥这么仁义的。”裴珏璃称赞。
“三弟,你也取笑为兄!”裴珏晟无奈地摆摆手,但还是解释了一句,“侧妃和其他女子是不同的,她救了我的命,我岂能看她如此孤苦的过世,甚至身后没有一个直系的亲人祭拜,以后......也不会有人记在她的名下。”
“二哥是真仁义。”裴珏煦也称赞了一句。
比起方才裴珏璃的,他这一句听起来才是诚心诚意。
“那种时候......六弟换做你......也会这么做的。”裴珏晟感叹道,“毕竟是救了命的恩情,又岂是财物可以还恩的。”
“救命的恩情......光凭财物不行?”裴珏煦若有所思。
当着裴珏璃的面,裴珏晟自然更要标榜自己,伸手拍了拍裴珏煦的胳膊:“六弟,我们都是感恩的人,都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救命恩人,就这么孤苦地离去,该做的总是要做的,做什么都比不得救命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