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不知,后来臣女和祖母就离开了。”姜锦心答道。
“这......事,你觉得真的是裴文茵所为吗?”皇后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姜锦心,比之前的气氛轻松了不少。
“臣女不知。”姜锦心恭敬的回答。
“为何不知,你当时不是看了全部的吗?没看清楚?”皇后诧异。
“臣女看不太懂,只是把看到的禀报皇后娘娘,具体的如......何......”姜锦心苦笑,“臣女实在看不太懂。”
“看不太懂?”皇后似笑非笑。
“请皇后娘娘恕罪,臣女当时惊慌失措,很是不安,怕姨母有事,后来还想问问姨母的,被祖母拦了下来,祖母说这是淮安郡王府的事情,臣女不应当多问。”姜锦心知道不说点什么怕不行,想了想后,站起身跪了下来禀报。
点出她当时惊慌失措,后来还想派人去郡王府打听消息,被老夫人拉了下来,这才是人之常情,不会突兀,也不会觉得她过于的显眼。
这里面有她的不安、慌乱,还有老夫人的教导,很符合一般的府里发生的事情,年少的女孩子不懂事,也不担事,还得年老的长者去教。
皇后笑了,语重心长地道:“你祖母是个聪慧的长者,这事你的确不应当多问。”
“是,臣女明白。”
“行了,这事现在和你也没关系,本宫还在查证此事,说不得还会找你祖母问问事情的经过。”皇后微笑道。
“臣女惶恐。”
皇后笑着叫她起身,一个内侍进门,手里捧着一卷画:“皇后娘娘,奴才把画取来了。”
皇后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