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你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母亲可知,今天在淮安郡王府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孔氏抹了抹眼泪,努力平静了一下才道。
“什么事?有什么事情和我们两府间断亲有关系?”孔太夫人反问。
断亲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孔氏死也不可能。
不管是左相府还是淮安郡王府,都可以提携自家,怎么能让他们断亲,这辈子都不可能,死也要缠紧这两处。
自己是嫁了女儿过去的,凭什么她们不回报自家!
孔氏帕子在眼角又按了按,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待说完,才道:“母亲,传义是什么意思?他想干什么?明明没这种事情的,他却偏偏闹这么一出,难不成安信侯府的意思是要逼着锦儿嫁过来吗?母亲,您知道的,相爷和老夫人绝对不会同意的。”
事情很明显,孔传义是别有所图的。
目的不纯。
“婉娘,两家结亲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吧?”孔太夫人眼神闪了闪,试探地道,她当初就相中了姜锦心。
“母亲,您这是要逼着相爷和老夫人上门来和您断亲了,女儿现在过来说,只有我们母女两个,但如果是相爷和老夫人过来,恐怕就没那么简单的,况且才发生这样的事情,您让锦儿如此自处?”
孔氏气愤地道:“二姐也是这个意思,如果安信侯府一定要这么做,二姐和我是一样的,我们两个做女儿的或者不能做什么,也做不到真正的和母亲断亲,但是相爷和淮安郡王恐怕就没那么好说话,甚至可能直接去找大哥。”
所谓大哥就是安信侯。
安信侯不但无能,胆子还不大,想到这两位要找儿子,孔太夫人机灵灵打了一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