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殿下。”姜寻承拱拱手。
两个人又稍稍地说了几句话后,姜寻承告辞。
“主子,要不要告诉姜二姑娘。”看着含笑望了看楼下马车远去的背影,福贵转了转眼睛,问道。
“这自然是要的,虽说是意外,但我的确是帮了她这么大一个忙。”裴珏煦神情温柔,声音纯良,“既然做了这么样的一件好事,总得让姜锦心知道一番,也免得锦衣夜行。”
“殿下说的是,奴才这就安排人去禀报姜二姑娘。”福贵马上道。
“左相大人可真是烦心啊,这一个两个就没有一个省心的。”裴珏煦身子往后一靠,悠然地笑了。
“爷说的是,您看看一个姨娘,居然还敢跳到别人家的淮安府,一看就不是安份的主。”福贵道。
“姜锦心是如此,姜玲珑也是如此,看起来二哥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裴珏煦笑眯眯的心情不错。
“殿下的意思是......说......”
“我说了什么?”裴珏煦斜睨了福贵一眼,笑问。
“殿下没说什么,是奴才想的。”福贵忙陪着笑脸。
裴珏煦眯起眼睛,看了看外面的阳光,阳光很好,也很耀眼,今天的天气却是不错的:“给大哥的药材准备得如何了?”
一听说的是太子的正事,福贵忙收敛起笑意:“殿下放心,已经安排妥当,几个从江南过来的大夫,也一并查问得很清楚,不会有什么事情。”
寻访江南名医的事情,其实一直在做,但其实没什么效果,对于太子的身体,所有的名医束手。
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了敲,裴珏煦脸色沉了下来:“五百年的人参!”
现在需要一味药,五百年的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