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先休息,”楚臣尊面露难色,说道:“咱们也都走吧。”
赵容七见他们都面露不舍的离开,她微微一笑以示宽慰。
等人都走了,赵容七躺下来,头疼稍觉缓解,但是头顶有一处还是挑着筋那般疼,她调整躺姿,以缓解自己的头疼。
或许是真的累了,赵容七一会儿便睡着了,这一次,她睡得极为平静,没有噩梦,也没有殚精竭虑,这是她最近几天睡得最为平稳的一次。
翌日
赵容七精神好了不少,明靖瑜与楚臣尊已经禀报楚慎,楚慎便允许自己休假三天,以做调养身体,还特意让马交与乘黄留下照看自己。
赵容七披着披风坐在书案前看着白锦带来的赵渠的书信,信中说道莫让自己着急,他会在城里暗中调查。
看到赵渠的回信,赵容七心里宽慰不少,将信装回信封,放了起来。
“公子,杨浔杨大人求见。”白锦说道。
赵容七顿了一下,说道:“嗯,请他进来。”
赵容七整了整衣裳,见杨浔跨步进来,她连忙站起来,说道:“感谢昨日杨公子将我救下,才偷得几日赋闲。”
杨浔看着身体单薄的赵容七,竟也有些怜悯,说道:“我与殿下是君子之交,何必言谢。”
赵容七闻此言,笑道:“我已视杨浔为朋友,只是不愿牵连你们,所以还望杨浔与我保持距离,况且我们走得近了,外人不知要如何看待我们了。”
杨浔明白赵容七的意思,他与陆南铎交好,赵容七是保守党,又与肃王走得近些,若是他们再接近,外人倒是不知要造谣到何种程度,说道:“既是朋友,容七若是有难处,浔自当尽力相助。”
“多谢理解。”
杨浔看了一眼赵容七,低声道:“关于容七的事,是我无意听来的。”
赵容七有些吃惊,等待着杨浔的下文。
“是从陆逵那里听来的,且是有人告诉他们,但我猜这人身份忌讳,他们父子之间说话也避讳着不说。”杨浔一五一十地说道。
赵容七咽了口唾沫,她心里惊骇不已,浑身止不住地发冷发抖,顿觉一阵阴谋诡计铺天盖地而来。
“你再想想你是否将此事告诉了他人或者与你过于亲近的人,有了察觉,所以……”杨浔猜测着。
赵容七头一个想到楚臣尊,但是马上就排除掉了,她并非偏袒楚臣尊,只是楚臣尊实在没有理由去跟陆逵牵连在一起,赵渠就更不可能,赵渠与陆逵相对多年,还有谁会知道自己的身份且与陆逵走得近呢?
“你也要小心,我听陆逵的意思,”杨浔顿了一下,关系到陆南铎,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似乎是要对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