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缺了杂事就没人去处理了,虽然不会有什么大影响,可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影响,便如此时一样想处理却不便处理不处理还不行,一不小心就会陷入两难之地。
此事显而易见青草姑姑在宫中多年,又岂会不知,故此与其提拔旁人还不如提拔自己,至少自己与他相熟关系处得也不错,甚至说一句他是看着自己成长的也不为过。
可在师傅您嘴里事情却变成了那般足以见得师傅你要不就是在与徒弟揣着明白装糊涂,要不就是脑子里还有一些浆糊。
但愿是前者若是后者徒弟如今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小银子不禁暗自想到。
而在小银子想这些之时元宝的嘴巴可没有停“只是他忽略了一点,你这小子终究太过年轻,看事只看表面而不看本质或是说看事不全面。
你这么看着杂家作甚,难道杂家说的还有错不成,你若不是看是只看一面
而看不到全面,又怎会忽略楼大人虽是一个拥有大智慧爱国之人且是一个能忍之人。”
“师傅如今在朝中的大人哪一个不是能忍之人,若是不能忍恐怕早就不在朝中,甚至性命不保了。”
这小兔崽子怎么耐心越来越差越活越回去了,他就不能让自己把话说完吗?这该如何是好呀元宝叹气无奈的想着。
而面上却依旧如刚刚一样似笑非笑的道:“小兔崽子你说的不错,在朝中的哪位大人都是能忍之人,可他们没有一个能像楼大人一样能忍的。
你可知道前些日子楼大人的长子被陛下唯以重任派往地方为官,在他临走之前,楼大人向他叮嘱了什么吗?”元宝语气一变询问到眼睛却一转不知看着何处。
而他的动作语气小银子自然看在眼里收入耳里但却没有第一时间作答。
而是低下了头沉思起来可沉思了一会儿却没有思出一个理所当然,甚至丝毫头绪也未有,便把头低得更低的摇了摇,表示自己不知心里却暗自嘀咕师傅你这话问的,我又不像你能时常出公也不是神仙,如何得知那位公子在临走之前楼大人叮嘱了他什么?
小银子心里嘀咕的,元宝自然不知甚至元宝头也未回根本未看到小银子的动作。
但不知是巧合还是元宝若有所觉又或是对小银子的反应元宝有所预料,反正在小银子摇头后的一瞬间元宝便不知看着何处淡淡的道:“楼大人在娄公子临行之前特意的把楼公子叫到书房语重心长地说了一番话。
那番话杂家听着都不可思议,后来仔细琢磨起来便觉得他真是一个拥有大智慧且极为能忍让之人,也是因为得知此事,杂家对两位大人的关系,心里没有什么疑惑了。”
师傅说了这么多,能不能说说楼大人到底在楼公子临行之前叮嘱了什么,两位大人的关系为何又会这般?
几日前楼家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