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洁身自好,又雍容贵气的男子,当真是世间难寻。
萧倾月有些意动。
只是,她的绣活儿实在是拿不出手。
刀剑棍棒,她倒是舞得有模有样。
头疼了半天,萧倾月最终还是听了若夏的建议,命她去库房招了一匹月白色的缎子,打算给璃王绣个荷包。巴掌大的物件儿,应该不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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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那日,还发生了一件大事。
靖安侯府进了贼,怀着身孕的冯云慧受了惊吓,早产了。
消息传到萧倾月耳朵时,已经是两日后。
倒不是若夏主动提起,而是她打马回城时,刚好碰到衙役压着几个壮汉从她身旁经过,便随口问了一句。得知那两人竟胆大包天夜闯侯府,还企图对世子夫人不利,被下人们逮了个正着。
冯云慧受惊过度,当即就见了红。
经过一天一夜的煎熬,诞下了一个病恹恹的女儿。
不足月的孩子,小小的一团,比猫崽子大不了多少。哭声也猫叫似的,看着就难养活。
据闻,冯云慧得知生的是个女儿,一口气没缓过来就径直晕了过去。第二日醒来后,便哭哭啼啼,说肯定是弄错了。
“御医诊断了好几次,说怀的是男胎,怎么会是个女儿......”
“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周围的丫鬟婆子都在劝,让她先养好身子,以后还有机会。
可冯云慧哪里听得进去,整个人都陷入了自怨自艾。
“怎么会是女儿......陆郎一定很失望......”
“他盼嫡长子盼了这么久,结果却生下一个赔钱的丫头......”
“陆郎呢,让他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