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与阿月一直在一处,吃的用的都一样,怎么就她一个人有事?这药是何时下得?”
“长公主只说阿月离开了,可究竟去了何处却未告知......”
得知萧倾月着了道儿,几位夫人心里都很不踏实。若是寻常的迷/药倒是无妨,要是见血封喉的毒药,怕是有性命之忧。
“都是婢子失职,没保护好将军。”知秋愧疚难当,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你这是做什么!”二夫人忙拉住了她。“既是她们成心想要害人,又岂是你能防得住的,你无需过分自责!”
“是啊,凭什么她们造的孽,要你来承担?你快莫要胡思乱想了!”
“眼下,找到阿月要紧,其他的以后再说。”大夫人发了话,知秋这才乖乖地跪坐回去。
“要不要传令回去,让管家召集人手四处寻找?”二夫人问道。
大夫人摇了摇头。“如此大张旗鼓,岂不是告诉别人阿月出事了?”
二夫人心里咯噔一下。“是我思虑不周。”
就在此时,有人拦住了马车。
一个侍卫模样的年轻男子将一封书信递到了车夫手上。
知秋探出头去,从马夫手中接过书信,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才送到几位夫人面前。
四夫人拆开信封,让大夫人先过目。
大夫人看过书信,悬着的心才稍稍回落了一些。
“大嫂,信里头都说了些什么?”其他几人齐齐看向她。
大夫人将书信递给了一旁的二夫人。“是若夏的字迹,说阿月确实是遭人下毒。不过,与姓名无忧,且已经找到了解毒的法子,让咱们不必担心。”
“中毒,什麽毒?”四夫人的心又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