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的,你们做什么都无用的,当年是我从山匪手里逃了出来,妍妍她只会逃避,是我救了她,我才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
“做贼的是不会承认自己是贼的。”谢酒淡淡道。
“雪球儿,让你娘出来。”辽东王也从暗处走来,他只想见妍妍。
想到以前和妍妍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有这样一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在暗处偷窥,他反胃得很。
王淑妍看见温明渊,突然笑了,“阿渊,好久不见,这些年,我时常梦到你带着我踏着竹叶在空中飞,梦见我们在竹屋的一幕幕。”
“我带的是妍妍,你不过是个暗处的窥探者。”辽东王冷冷看她,眼里嫌弃十足。
王淑妍受不了他那眼神,“我与她本就是一人,你如何分得清什么时候是我,什么时候是她,或许与你同床共枕的就是我呢?”
“就凭妍妍不及你脸皮厚,不及你无耻,不及你歹毒。”他不愿再同王淑妍说话,而是看向谢酒,似在用眼神询问,如何让你娘出来。
谢酒亦心头狐惑,按理,妍妍能在镇国公府门口压制王淑妍,现在也该出来的,是不想面对爹吗?
这样想着,便听得王淑妍讥讽道,“她不会出来的,她做了曹志如十几年的女人,与他生儿育女,她有何颜面再见阿渊。
她向来就是个胆小鬼,是个怯懦的人,所以才有了我,你以为她敢面对你吗?她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好,便是你们让她得了这身体,又如何?”
“闭嘴,那不是她的错。”温明渊蹙眉。
王淑妍嗤笑,“那又如何?事实就是如此,她是个对丈夫不贞,对女儿不慈的人,你们瞧,她如今连出来见你们都不敢,她不配,妍妍她不配......”
“娘。”谢酒突然一把抱住了她,“不要那样说自己,我会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