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冷着张脸,“母亲,要说害,可是嫂嫂动的手呢。”
说着她看着儿子,萧逸轩当即跪了下来。
“祖母,二婶婶骗我说云嫂嫂和人有染,让我告诉娘,后来她又骗我出去让她身边的张婆子勒死我,您要给孙子做主啊!”
邹氏紧紧蹙眉,李氏这时也道:“母亲可记得轩儿失踪那天来报信的下人么?同样是嫂嫂的人,她设计了这一出,把脏水就这么泼在了淮儿身上,好让我们三房和淮儿结仇厮杀,她当真是好狠的心!”
邹氏身边坐着的老太太苏氏指着孙氏。
“好啊你这个毒妇,你写信给我们说太师的夫人偷情,让我们来抓奸主持,没想到居然存着这么腌臜的心思,还连家中的子嗣都敢谋害!”
自从没在地牢里见到李氏,孙氏就知道她会帮着云淮来找自己的麻烦。
早就想好了对策,她当即跪了下来,掩面哭泣。
“各位叔伯婶婶,这如何是我害人,分明是她云淮设的计才是,媳妇当真是看见她三番两次和那个陆老板私会,多的时候都在晚上,这下面人都能给我作证的啊!”
“这轩哥儿和我无冤无仇,我要杀他作甚?这必然是别人蓄意栽赃于我才是!”
看着地上可怜的孙氏,云淮淡淡道:“婶婶,我确实私下时常去锦茵阁找陆老板,但也如你们所见,都是暗中带着陛下和太后去的。”
“你胡说!你带着太后和陛下去一个香铺作甚!”
萧锦璃瞪着她,“你一向和太后交好,发现事情败露就找太后来帮你演了这一出,而且先前下人发现你去锦茵阁的时候都是你一个人,哪里有陛下和太后!”
她笃定无比,越说心里底气越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