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里楚嬷嬷顿了顿，“若说凶手在她们之中，那不是红絮就是青禾了，红絮就负责清南阁的扫撒，平时也能听到些消息，青禾更不用说，她就跟着方姑娘在您跟前......张生家的是在外院，前不久她家儿子重病您还给了她二十两银子去治病，她也害不到您身上来。”

云淮对红絮也有些印象，是个腼腆的姑娘，至于青禾......

她捻着黑色的念珠，久久后道：“消息先不要透露出去，红絮和青禾都盯紧些，若是看着她们要出去，及时跟上。”

楚嬷嬷应下后就下去办了，云淮疲惫得很，去看过芷妍后就回屋休息了。

瑞雪楼这边，青禾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根本站不住，心慌的厉害。

“啪——”

方时苒给了她一巴掌，“慌什么！你是生怕他们查不到是我们干的么？”

青禾吃疼，眼里噙着泪水。

“可是姑娘，只要夫人想查，很快就会怀疑到我们头上来的......”

方时苒瞪了她一眼，“手里拿着我们把柄的人都死了，只要你不说，她能怎么知道？”

话到这里她长呼一口气，安抚着青禾，“好了，别怕，她没第一时间来捉我们，那就是没有怀疑到我们头上来，你如今只用告诉我，之前让你使红絮出去，你做了没？”

青禾颔首，“都依您的吩咐做了，我要出去前就让她帮忙去买个东西，交错着来了两次。”

方时苒颔首，“既然如此，那你就把心稳稳放在肚子里，我那嫂嫂多半会去查下人的进出簿，只要有人能混淆着，我们就没事，这些日子你也不要出去了，我们日常说话也小心些，红絮那边你也和她热络些，她爱占小便宜你让她占些，一定要得了她的信任。”

“姑娘，这是为何啊？奴婢已经给了她不少好处了......”

方时苒看着她，“傻丫头，我们总要有个替死鬼的不是？”

青禾一怔，心里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