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比你们还快？”云淮有些诧异。

十三单膝跪地，“属下无能，请夫人责罚，属下想去捉拿土匪时，他们已经四散跑了。”

楚嬷嬷一叹，给云淮解释着，“四明山的那群算起来也不是土匪，当年魔教被攻破，江湖人不敢在京城附近放肆，四明山上就躲了些魔教人，他们轻功了得，十三他们没赶上也情有可原。”

听到这里云淮也明白了，将十三扶起，“我没有怪你，只是有些诧异而已。”

话到这里铜镜中她那双好看的杏眼却深了几分。

“这杀人灭口，当真是掐得准时候。”

之前的裁缝，现在的乞丐，这人就快她一步，就像她的影子一样。

“这院子里的人都可信么？”云淮看着楚嬷嬷。

楚嬷嬷颔首，“夫人放心，都是信得过的丫头，只有这方姑娘......”

她话没有谁说完，意思却不言而喻。

“夫人有事商谈事情也没避讳她，也许......”

云淮撵着念珠的手一顿，久久后，她才道：“时苒......是个好孩子，此事也许再提，免得被她听见了惹她伤心。”

闻言，楚嬷嬷颔首，也没有再提这件事。

想想也是，方姑娘对夫人的好也明眼看着，自己这话要是传出去，反而还坏了夫人和她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