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爹爹这话片面得很,这萧夫人陪我玩了一天呢,若是早点认识她,我都想让她做我娘了。”
“别胡说!”裴忌瞪了她一眼,“你这般说也不怕寒了你娘的心。”
知道自己母亲就是他的逆鳞,裴以安撅了撅小嘴,就这么跟着他回去了。
另一头,云淮也坐上马车。
芷妍细细想着,越想越不对,“姑娘,这宣王是先帝的亲儿子,怎么他会姓裴呢?不该姓曹么?”
楚嬷嬷答:“这宣王的母亲就是个宫女,才生下宣王就没了,宣王从小不得宠爱,又盼着先帝疼爱,长大后卖力帮着先帝征战,但先帝也只把他当做剑来用,没有给他半点怜爱,后来也不知怎的,突然当着大殿宣告改了母姓,差点把先帝气死,直到先帝死了,这朝中也没人敢忤逆他了,也就改了这姓。”
芷妍一叹,“他不得宠爱,女儿也不知娘是谁,怎么都苦成这样。”
楚嬷嬷道:“八九年前确实是听着说他在边疆娶了妻,只是不知身份,后来说是胎位不正,特意带着回京待产,谁知最后还是难产,请了好多大夫都无济于事,为了保住孩子,这小姑娘是他亲手从快咽气的夫人肚子里剖出来的。”
“嘶......”芷妍倒吸一口凉气,“这孩子是非要不可么?用大人的命来换,若是不要孩子,那至少大人还在。”
“谁知道呢。”楚嬷嬷叹息,“但他确实疼这个孩子,到哪儿都带着,你也别瞧着这妮子人小,鬼精灵着呢,先前被敌人捉了去,她里应外合把人家的粮草全烧了,逼得他们不得不投降。”
“那倒是厉害,倒是没看出来......”
正说着呢,马车也到了萧家门口。
云淮这才一进屋,就见正厅里萧执黑着脸坐在主位上,身边还站着个娇俏的美人......
瞧见她,萧执冷哼一声。
“你还有胆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