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夫人打杨州来,如今她气怒之下离去,母亲杀害云淮骗婚的事情自然会被她带到杨州,我们家的脸面就全完了!包括母亲在宋家的名誉也全毁了!你让她日后怎么做人!”
“把你关起来就是为了不让你惹事,你倒成了苍蝇无孔不入,你到底要害我到几时!”
他也没用力掐江早,但他目眦欲裂好似要吃人的样子却让江早有些说不出的悲伤,她一把推开晏若川。
“我爱你难道有错么!我只想你我之间像以前一样有错么!你想要徐莹只是因为她家里有花不完的银子,但是你的骨气呢!我认识你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
她声嘶力竭,眼泪从眼角滑落。
“当时你意气风发,做什么都带着干劲儿,也从未有靠着谁的念头,只想以自己的力量给我更好的生活,我做错了事你也从不会怪我半句,这些你都忘了么?”
认识晏若川三年,他们从未起过什么争执,一直浓情蜜意,他有自己为之骄傲的政绩,即便是遇到困难也不会把火气发到自己身上。
而现在,他埋怨,阴狠,不择手段,甚至可谓疯魔,甚至前段时间疯到要掐死她,只叫她陌生得很。
她的一句话,也让晏若川愣在原地,短暂的愣神换来的是更大的怒气,他推了江早一把,让她撞在身后的柴火堆上,木头刺入后背,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晏若川怒声吼着:“你一个躲在人身后的女人,哪儿知道我在外面讨生活的难!我跟在皇帝身后像个太监一样被人笑,因为刷恭桶一身屎臭惹人嫌,现在又去做了个什么狗屁洗马,辛苦一个月也才得十两月钱,和下人有什么区别!”
“你什么都不知道,而今却来反问我的不是,你知道你一个月的开销是多少么?我娶徐莹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什么都不懂坏了我的事情还反过来问我?你的良心呢!什么事都帮不上,还不老实,成日惹事,你是不是要那天害死我才算!”
话到这里他一拂袖子,“你既然犯错,那必然要有惩罚,你也跟过我一场,母亲让我卖了你也不好,祖母还有一处庄子,你就去那儿待着吧,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江早眸子一缩。
“我不去!”
这个庄子没有被卖就是因为位置实在太偏了,要走几天的山路才能出来,她要是去了那深山老林里,还有的活路么!
“不去也要去!你一再犯错,祖父知道这件事必然容不得你,家里我也要给一个交代,你这次也不用带仆人服侍了,自己一人去吧。”
他冰冷的话刺着江早的心,眼泪就这么涌出,“若川哥哥,你当真不管我的死活了么?”
晏若川冷眼看着她,冷冷一哼,看着随从,“现在就把她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