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小婿的宁国侯府清减惯了,没这等福气,连个有用的郎中都请不起。”
阴阳怪气,句句称江家奢靡浪费。
大家都是聪明人,沈墨淮这点小伎俩哪里够看。
江庭月站立在一旁,目光流转,最后落在了沈墨淮身上。
微微泛冷,面上却没有多余的表情。
“先前,摄政王曾帮忙寻找神医为老夫人看病,是沈墨淮不让人进寿安堂的大门。”
尾音拉长,江庭月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侯爷说可有此事?”
沈墨淮当众被落了面子,登时对上江庭月的眼眸,眼中尽是怒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后来不是进门了吗!”
“可老夫人仍旧昏迷!”
“是啊。”
听到这里,江庭月不免冷笑,一步一步靠近,距离沈墨淮只有两步之遥。
清冷之息逼上。
“侯爷是让神医进了门,可是神医进门问诊后给老夫人开药,也说了你那老赵头是个庸医不堪大用,可侯爷如何做的呢?”
“侯爷觉得那神医的药方根本就治不好老夫人,连药都没去抓。”
“素日只用那庸医开的胡乱药材。”
言下之意,所有人都听明白了。
太后面上的表情有了些许皲裂,护甲收紧。
“那可是摄政王亲自请来的灵仙阁神医,侯爷竟也怀疑?”
“摄政王?!”
冷不防听起裴夙,沈墨淮气结目眦,几乎从齿缝间逼出字眼,“那是因为摄政王他另有图谋,不要以为本王看不出来他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