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之差,温特斯的掌心多出一道恐怖的伤口,他的杖剑则在对方的胸膛扎了个对穿。
温特斯毫不恋战,在另外几个剑手接近之前,快步拉开距离,留对方捂着伤口跌坐在地。
更多的剑手包围上来,温特斯迫切需要恢复施法能力,但他不敢轻易进入施法状态。
就在这时,卡曼处理掉了最后一名面具人,马不停蹄支援温特斯。
与温特斯的不同,卡曼没有试探、没有对峙,他的战斗方式简单、粗暴、直接。他的动作如同大猫一样灵巧,但是拳头蕴含的力量却像熊罴一样恐怖。
对方的迅捷剑刺过来,卡曼直接用手臂拨开,紧跟着以无与伦比的速度贴近对方,一拳击碎对方的胸骨或是喉结。
看似是以伤换命,但卡曼却仿佛完全不在乎受伤,只是避开个别要害。
温特斯解决掉第二个敌人的时候,卡曼已经连续处理掉了三个剑手——徒手。
目睹卡曼以“不计代价的战斗方式”和“超乎想象的徒手搏斗技术”连续杀死同伴,一名剑手猛然惊觉,他发疯一般大喊:“你是……你是……”
话还没说完,剑手的下颌就遭受重重一击。剑手当场昏厥,然后被卡曼一脚踢断颈椎。
还活着的剑手已经发现:持剑的家伙,他们一时间解决不掉;徒手的家伙,他们对付不了。
这种必死无疑的仗,没人有勇气打完。
一个剑手转身逃跑,紧接着其他剑手也毫不迟疑奔向其他方向。
温特斯和卡曼一句话也没说,分头追击。卡曼兔起鹘落,连着放倒两个逃敌。
“能用法术了吗?”温特斯大吼着问。
卡曼咆哮回答:“可以了!”
敌人已经跑出裂解术的施法半径,温特斯毫不犹豫,扯下两枚衣扣,冲着最近的敌人背影连续两发飞矢术,后者踉跄着扑倒。
紧接着,他朝着另一名逃敌掷出杖剑。已经跑出十几步之外的剑手被直接钉在地上。
男爵阁下和他的私人神父与陌生剑手搏命的时候,老施米德拎着富勒没命地跑向有光亮的湖畔小楼。
然而老施米德已经已经不复当年的强壮,而富勒又生得胖胖的,没跑出几步就被追了上来。
白胖子富勒听脚步声越来越近,知道跑不掉了,他猛地挣开“施密德叔叔”的胳膊,嚎啕大哭着扑向剑手——也是接着酒劲。
“锻炉丢了。”富勒嚎叫着:“我他妈也想不活了!”
剑手措手不及,被撞了个满怀,跌坐在地。他手中的迅捷剑顺势扎进富勒的大腿,透肥肉而出。
富勒顿时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剑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胖子,突然脑袋重重挨了一记,也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
老施米德高举在湖滩找到的三角石头,又朝着剑手的脑袋狠狠来了一记,给剑手开了瓢。
然后老铁匠扶起富勒家的小子,跌跌撞撞地逃向湖畔石楼。
又是一连串的脚步声,但这次不是追击的剑手,而是赶来保护二人的温特斯。
看到男爵过来,老施米德像是失去全部力气,气喘吁吁地倒地。这一倒不要紧,又牵动了富勒的伤口,后者再次惨叫起来。
“安静!”温特斯厉声呵斥富勒。他割开富勒的裤子,接着黯淡的光线检查一周:“你运气不错,富勒先生,应该是没伤到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