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处恶从胆边生,这是也想要按着江朝华的头,让她将此事忍下来,否则,罗家全门就保不住了。
沈氏看的生气,原以为罗处站出来能按下此事,如此,便可归结为都是罗泗的一厢情愿,可不曾想,这罗处也是个心恶的,居然如此说。
这一下,便是朝华跟罗泗没什么,便是江家辩解,那却反而让大家以为是他们以权势压人。
“今日这事,可是不好办了,只是这香囊真的是江大小姐的么,罗公子可别随便从哪个地方拿一个香囊,就说是江大小姐送的。”
虢国夫人说着,她看似是在为江朝华说话,可实际上,她是想让罗泗将香囊举的更高一些。
如此,沈氏跟太后,自然说不出话来了,江朝华身为正主,就得说话了。
“虢国夫人的话,并无道理啊,江大小姐是什么身份,岂容你信口雌黄,单方面的辩解?”
赵国夫人说着,其他的夫人也跟着点头。
一时间,大家的注意力纷纷看向罗泗手上的香囊。
这香囊的颜色,一看就是妙龄女子喜欢的,再看这香囊的料子,那可是雪缎,只有身份金贵,出手阔绰的人才能用的起。
这样看来,确实像是江朝华的东西,但也都不足矣成为铁证。
“这香囊上,绣着,绣着朝华的小字!”
罗泗等的就是虢国夫人这句话。
他抬起头,将香囊转了个一个面,将下方的小字露了出来。
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江朝华学识不好,绣工一般。
所以,这刺绣,当然也一般的很。
香囊下角,写着两个小字,朝华。
沈氏看见这两个字,心一紧,攥紧了手上的帕子。
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香囊可以造假,但这两个小字,可造假不得。
莫非,朝华当真是与这罗泗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