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众人准备投票的手都收了回去。

白悠悠不开口解释的行为，在大家看来更是心虚的表现。

这下，原本还有些怀疑态度的人，也歇了心思。

如果真的是被冤枉的，怎么会不开口解释呢？

短短几分钟，白悠悠成为了众人议论的对象，书法界的耻辱，更有情绪激动者还想上去打人。

如果不是保镖看着，她都不能好好站在这里。

听完这些，黎颂的眼底划过一抹冷意。

刚才，水卢作品的旁边只有她，白悠悠和严嫣然三人，想想都知道是谁做的。

看来之前严落落的教训，她是半点都没记住。

她直接拉起白悠悠的手，“走，这平白被人泼了脏水，不得泼回去？”

另一边，严嫣然看着面前箱子里的签儿，听着周围的夸赞声，笑得一脸端庄，心里却无比得意。

果然师傅还是最宠爱她，居然为了她破例教训白悠悠。

那个小哑巴估计正躲在某个角落哭吧。

想到黎颂那气得跳脚的模样，她就解气。

就算她能耐再大，也大不过师傅。

还不是乖乖吃下这个哑巴亏？

刚想恭维一下师傅，一扭头脸上就被人泼了一脸的墨汁，黑色带着臭味的墨汁顺着脖子流到衣服上，带着一丝滑稽的感觉。

周边恭维的人瞬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