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骑士？”白谛一拍手：“你让我想起来了被阿库娅净化的那个倒霉无头男，不过他作为一个喜欢偷窥妹纸裙底的变态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我没你变态，只是个智能系统，不存在是非善恶观，如果您需要，把书记官丢进黑兽世界里也是完全可以的，需要吗？】

白谛陷入沉默，没想到万象居然能玩出这么一手，有长进啊！

他经过艰难的思想斗争之后：“还是算了，我怕进去之后就把持不住了……其实黑暗圣经之类的纯爱喜剧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我被你的无耻吓到了】

“我有齿，而且用黑人牙膏！每天坚持早晚刷牙，保持的很好很好啊。”

【住口！无耻小贼！】

“我没开口，不用开口，都是用意念跟你说话的，折算不算是神交……”

【你给我死远点，有多远死多远，到世界尽头的夹缝里一辈子别出来！谁跟你神交，你的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污秽，真该把你丢进宫里里，没收你以后一辈子的作案工具！要发春去找其他人！我不奉陪你！】

“其他人我不太好意思去调戏啊。”白谛有点害羞：“谁让你是系统呢，谷歌娘整天被人教说脏话，不也甘之若饴吗？”

这次万象没有愤怒，也没有失望，只是有些无奈的感叹。

【你这样……以后万一出现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什么？”

【没什么，你可以继续这样保持下去，其实不用改变的太严肃也很好，这样也不错】

白谛没说话，万象的语气让他回忆起以前，他的病症发作，在病床上痛苦万分的时候，母亲拉着他的说过这样类似的话。

不由得脱口而出：“你是我老妈吗？”

万象一愣，似乎是笑了一声，但太过于轻微听不清，总感觉今天的她有些莫名的伤感。

【不，你的母亲对你是无私的，而我不是，我的目的是培训出下一任的书记官，哪怕不是你也无碍，需要的是继任者，是一个……没什么，我说的有些多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留下一句不明不白的话，万象的声音消失在脑海中，白谛摸了摸后脑勺，只觉得她有话没说，也有着些情绪上的波动，不像以前那般带着些许机械的冰冷。

是好事。

也没什么需要过于介怀的，白谛起身，看着天空尽头泛起了鱼肚白：“接下来，也是时候准备迎接第一道试炼了，猎龙战神，必须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将其击退，如果有传送魔法的话，或者大型破坏魔法……等等，大型破坏魔法？我好像想到什么了。”

……

“什么！你想要学习爆裂魔法？”

惠惠激动的扣住白谛的衣领，用力的点头：“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我什么都会交给你哦！关于爆裂魔法的精髓！帅气程度，咏唱咒文，表达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