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太尉想走到她面前,又忌惮护卫手中的剑,只好借着挽袖子的动作来发泄怒气,“这样的话,我可要跟你好好说道说道了。”
“如果你没有这么做,我儿怎会误入歧途?他跟着岐远将军谋反,现在成了一个阶下囚,难道不是拜你所赐?”
“犯其他事也就罢了,这可是谋反之罪,弄不好会被砍头的啊!”
江岁欢道:“你们不相信,难道还不相信公孙胥?你们觉得他会谋反吗?”
“肯定不会!我儿向来老实听话,怎么敢做出谋反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他一定是被岐远将军给蛊惑的!”公孙太尉大声否认,又怒斥道:“他失踪的那段时间,我派了无数下人在京中寻找,可怎么都找不到他,甚至没有关于他的一丁点消息。”
“现在我们才知道,当时他就在你府上,你为何不告知我们?”
江岁欢轻描淡写地反问道:“公孙胥是你们的儿子,他都不告诉你们,我一个外人为何要多管闲事?”
公孙太尉噎了一下,气急败坏地说道:“他一个小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你把他藏在家里那么久,我可以治你一个私藏之罪!”
江岁欢看向六麓,“大渊有这条律法吗?”
六麓答道:“有。但是只有私藏物品才算,不包括人。”
“听到了吧?”江岁欢耸了耸肩,“我只是好心收留公孙胥,包括参军这件事也是他主动提起的,我只是请江昱对他多加照顾。”
“我知道你们心里难受,但是不应该将怒火发泄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