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忠叔的招呼下,宋津南被一辆宽敞的房车送去就近医院。
医生为宋津南清理后背伤口,用了整整两个小时。
清洗,敷药,每一下都牵扯着宋津南的痛感神经。
他拧着眉,没喊一声疼。
季天全程陪伴,看到宋津南额头有冷汗不停地掉下来,向护士要了卷干净的纱布让宋津南咬住。
宋津南一直在琢磨白知柔那番话。
在他的认知中,宋世钊从来不是个好人。
一直把偏袒宋璟当成是宋世钊封建思想作祟,看重长房嫡孙,却没想到里面藏着见不得光的肮脏!
长房长孙,竟是亲骨肉!
儿媳,是多年的姘头!
难怪莫青璃一个外姓人能常年把控宋氏财政大权,宋璟那个草包还能被定为宋氏未来的第一执行总裁!
无论他是否优秀,从出生那刻,就在宋世钊那里出了局。
一股难以言说的恶心和不甘,在宋津南的五脏六腑来回穿梭,一夜没有平息。
乔晚为了避开宋津南的纠缠,住在了春江别墅。
她选了一楼带独立洗漱间的卧室,叶宴迟住了隔壁。
这一夜,只要闭上眼就会看到宋津南。